我托时渊送的确是古籍没错。
最重要的便是我送去的一枚私印。
这便是我下的赌注,若是他未曾站队那便会奉还与我。
若是站了那便会将我的私印呈给父皇便成了我笼络朝臣的证据。
晏儿曾同我说,张大人教他可以说是倾囊相授,如此之人我愿意去赌一下。
时渊犹豫着同我说:「殿下,陈御史曾是我父亲同窗,怕是认出我了。」
我眉头紧锁:「他可知你家落了难?」
「应是不知的,徐州那边都以为我父亲告老还乡了。」
「刚刚没有立刻拆穿你想来也无事。」
我派去徐州的探子也回来了。
徐州将这一贪污案压的极严实。
我那日才知道徐州的内里已经烂透了,知州与京城一位大人物相互勾结。
因着时渊的父亲不愿同流合污,他们便将罪名都推给他。
时渊握紧了拳头眼角发红。
徐州是富庶之地,若是贪污金额怕是重大。
我便吩咐时渊:「陈御史那我去解决,你回趟徐州去查新上任的州判底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