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极了。
赵元明推着轮椅挡在我面前。
笙歌入宫时住不习惯,但只要有我陪着,她就不会闹着回剑门关。
按此推论,笙歌与我早已相熟,何来勾搭一说?
太子神情紧张,我脑海里好像有什么在叫嚣。
我大病一场后,究竟忘了什么?
为何我不知道,自己与赵元明曾如此熟悉过?
皇伯伯喃喃自语般那时的确只有老三,能哄好笙歌。
但无论如何,你都该尊重笙歌的选择,而不是逼她嫁你,更不应该打她。
太子还想解释,我适时的委屈开口。
皇伯伯,若娘亲知道你儿子打了我,她在九泉之下必定恨极了你,下辈子也不会嫁你。
皇伯伯的神色变得更严厉,转身抄过奏折,梆梆的敲太子的头。
笙歌是我和阿鸢的心头肉,自小,朕就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你这个孽子敢打她,若她做了噩梦,若阿鸢给朕托梦,朕该如何解释?
太子发出凄厉的呐喊儿臣断了两根手指。
皇伯伯眼里没有一丝温度能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