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去公司时,我发现了玻璃上沾了不少水珠。
摸上去有些黏腻,细闻还带着果味的香气。
我从来不用这些,就给老公打了通电话询问:
“你给保时捷里喷空气清新剂了吗?怎么一股水果味?”
听筒里,老公只犹豫一秒,就诚恳解释:
“上次不是去同学聚会了吗?我兄弟喝多吐在车上了,我怕你嫌弃就喷了点。”
挂断电话,我拿着抹布将车窗都擦了一遍。
在副驾的位置,黏腻的液体上粘了两根金色卷发。
他兄弟,比我还性感。
我名下的豪车不少,都是结婚前以各种名义买给自己的礼物。
婚后老公秦尧也没再买车,有事跟我说一声,就能拿走我的钥匙。
只是这辆保时捷我提前叮嘱过他,这两天应酬要用。
还特意送去洗过一遍。
谁知道他开了一趟,又脏成这样。
心里不免有些窝火。
我拧眉盯着车窗上黏腻的痕迹,越想越不对劲。
他那些兄弟我都见过,标准的理工男,一个比一个土。
到这个年纪,不是秃顶就是假发,怎么可能染成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