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十分钟后,计程车停在了我新家的小区门口。
“走之前我得先把家里的贵重物品和重要证件都带上。”
我带着高辰景走上楼,用钥匙开起了大门。
几次开门失败过后,他有些焦躁地挠了挠头:“你锁芯是不是该打油了?别浪费时间了,让我来吧。”
于是我把手里的钥匙交给了高辰景,任由他暴力地开起别人家的大门。
而我自己则一步步退到楼梯口,悄无声息地转身离开。
走在楼道里,我听见高辰景慌乱的声音:“不好意思大哥,我开错门了。”
然而对方只是愣了一瞬,就沉声开口:“没事,开得好。高辰景,我们找你很久了。”
“老婆!老婆!这是哪里啊?他们是谁啊?”
这里是在我家对面楼栋专门负责监视我的人,自然是金条主人的手下。
“肖云喜……你是故意害我的?!”
高辰景惨叫咒骂几句后,整栋楼就彻底安静了下来。
我再次返回医院,跪在父亲的病床前向他们解释一切。
“那一箱金条太新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别人藏在我们地里的赃款。这笔钱不是意外之财,一分一厘都是买命钱,催命符。”
“金条不属于我们,但老屋和土地的拆迁款属于我们。我把这颗雷被挖出来送给高辰景和苏美雅这对渣男贱女,拿回了属于我们的房子和我十年青春的补偿。”
父亲心疼地握住我的手:“云喜,你自己一个人承受得太多了。”
“原来你有难言之隐,也是你让你表姐给我们送来二十万的医药费,是妈妈误会你了。”回想起对我的斥责和怒骂,妈妈愧疚地直抹眼泪。
我握紧爸爸妈妈的手:“没事的,都过去了。现在高辰景和苏美雅已经受到应有的报应,我们也能从这件事里抽身,回家过自己好日子了。”
父亲出院后,我带着他去看了我们二楼拥有大露台的新家。
“爸,您都六十岁了,也该退休了。以后要是实在闲不住,就给我种种菜养养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