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晏辞和他交谈了几句,那人便领着人离开了。
所有人走后,整个包厅里只剩下陆晏辞和洛樱,李楠三个人。
洛樱吓得面无人色,一下子扑在地上,抱住陆晏辞的腿,哭道:“晏辞,我是受胁迫的,我不是故意的,是他们胁迫我!”
陆晏辞重重的一脚踢过去,洛樱一下飞出去两米远,呯的一声撞在墙上,差点没把牙齿撞掉。
这下把她撞懵了,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抬起头,不敢置信的道:“晏辞,你打我。。。。。。”
陆晏辞面无表情的道:“我不打女人,可你现在是恐怖分子,不算女人。”
洛樱愣了一下,随即凌厉的大笑,“其实,你早就知道当年温宁被调包的事情,对不对?”
“从温宁消失不见起,我们洛家就开始走下坡路了,做什么赔什么,就像是冥冥中有人在引导一样,引导我们专门去做亏本和赔钱的事!”
“而且,每一次,眼看着就要赚钱了,哪怕是已经到嘴的肥肉,也要飞了!”
“就像有一只大手掐住了我们的咽喉一样,叫我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就连我爸爸的官职也丢了,他那样谨慎胆小的人,从来没有贪过一分钱,也没有得罪过人,我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会丢了官职!”
“甚至是我妈的娘家,也从那之后就开始怪事不断,做什么都不成,还处处被人打压。”
她指着陆晏辞,“是你,那只背后的手是你,是你在引导洛家败落,你一早就知道温宁被调包的事,对不对,你一早就知道,你是在报复我!”
她又哭又笑:“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以你在京市的能力,不可能查不到的,都怪我蠢,竟然没有察觉到!”
“陆晏辞,你好狠的心,竟然为了一个女人,断了我们两家的交情,还把我家往死里整,你太毒了,一点也不给我活路!”
陆晏辞冷声道:“你现在明白过来也不晚,不过,洛家已经彻底倒了,要不了一个月,洛家的祖宅就要被推平用来建公共厕所了,你应该感到高兴,它可以作为公共设备,来赎一下你的身上的罪。”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