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癫痫发作时,柳昕沫正在宴厅中z央与男秘书贴身共舞。
即便我口吐白沫,陷入昏迷,女人依旧揽着男秘书的脖子,言笑晏晏,耳鬓厮磨。
回家途中,我在车里的储物柜里,发现价值百万的男士腕表。
没等我开口,柳昕沫皱眉抢过去,冷声说:
“不是给你的。”
我点了点头,将车开到前方路口的婚纱店,停定。
平静道:
“我还有点事,你自己先回去吧。”
耗时半年,为柳昕沫亲身定制的婚纱长裙,如今想来,是该退掉了。
我刚走进婚纱店,柳昕沫就下车追了上来。
她将一件男士大衣狠狠丢砸到我脸上。
骂骂咧咧说:
“顾源,你什么时候能改掉丢三落四的臭毛病?”
柳昕沫有洁癖,从不允许车上落下任何属于我的东西。
看一眼地上的外套,我淡然开口:
“不是我的。”
听到这句话,女人马上缓和脸色,一脸珍惜的将外套捡起,收叠。
我知道,衣服是杨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