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来了半个月。
除了那天来找我兴师问罪。
我再也没有见过他们一次。
他们整日忙着为弟弟操劳,替他找关系牵线搭桥。
为他的前途谋划。
忙的不可开交。
直到在我的画展举办前几天,他们再次找到了我。
彼时,我正在画室筹备过段时间的画展。
爸妈贪婪的看向我陈列在画室里,那一幅幅完美的画作。
然后对着我开诚布公的说出了和上辈子一样的话。
“思楠,我们打听了,你弟弟需要办一个专属画展才能破格毕业,你就把这些画的署名,还有这个画展都让给你弟弟吧。”
我望着面前这对所谓的父母。
不明白这些残忍的话在他们口中说出来,怎么能如此坦坦荡荡毫无负担。
他们将自己的偏心发挥到淋漓尽致。
毫不在意我会不会被他们刺伤。
就像我是一个没有血肉没有哀乐的泥人一样。
上辈子我声嘶力竭嘶吼着质问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