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意的在陈烁脸上看到了吃瘪。
冷冷一笑,转身就走。
这位养尊处优处处高人一等的陈少,自从我和周晋深分开以后,他就时不时的找机会对我一番讽刺奚落,那架势,那嘴脸,仿佛我是过错方,主动甩了还背叛了周晋深一般。
早就看不惯他了。
看来豁出一切也有好处,那就是不用再忍气吞声了。
我出了口恶气,走出宅子跟闵淮州一起上了车。
路上,我没具体解释跟陈烁说了什么,他也没问,就围绕着投资的事,我俩又商讨了会。
岑老这边估计没戏,他打算再托朋友四处找找。
也不能急于一时。
他把我送回医院,也就分开了,我上楼接上方苒,又隔着门用电话陪小姑说了会儿话,看着她身体稍有些起色,这也算是这段时间以来,对我最大的好事了。
最主要的,小姑信了我的谎话,不再有轻生的念头了。
只是她催着我抽时间去申城,把房子抵押或卖掉,先紧着治病,等人好些了,钱再慢慢挣。
这么想才是对的。
就算没有周晋深及时出手慷慨解囊,只要让我知道有办法能救小姑,求爷爷告奶奶,砸锅卖铁我也在所不惜。
不过有金主也是有好处的,省的我犯难了。
所以从医院出来,我领着方苒就回了天玺园,路过超市买了些蔬菜和水果,回去就忙活了一桌子饭菜,拿手机拍了张照,发给周晋深。
也没问他回不回来,毕竟连续几天了,他都没露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