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朔徐徐睁开眼,望进她一双充满期盼的明眸里,不知怎么,心里便软了许多,语气也跟着平缓。
本王向来守诺,她们四人以后是你的。
成溪儿弯成月牙的眼眸渐渐明亮,笑容攀爬上她的脸庞,让她明艳俏脸如暖阳绽放,格外鲜活娇俏。
像是彻底活了一样。
不由自主地,沈清朔唇角也流溢出丝丝笑意。
骨节分明的指绕过她的发丝,停留她的脸颊上。
成溪儿。他挑起她的下颌,温言慢语,却又有一股别样的威慑,本王这势,你借的可还满意
王爷自然是最厉害的,而若无王爷允许,我也做不到这些事。
成溪儿卖乖似的蹭了蹭他掌心,笑容温顺。
沈清朔意味不明地轻笑声:不用这么小心翼翼,本王既然允许你动脑子,只管动就是,以你现在的本事,还不至于让我忌惮,何况——
大手擒着成溪儿,他拉近了两人距离:你若当真有那样的本事,本王自会给你留一个合适的位置,你可见本王薄待过手下
不曾。
至少在这她进入宣王府后,都不曾见他苛责打骂府中人。
成溪儿笑意真切许多,拉住他的手轻声道:奴婢愿努力学习,希望将来能为王爷效力。
不必等将来。
沈清朔微微俯身,薄唇吐出的热意尽数扑在她白皙面加上,晕染出一片嫣红:你现在便有能为本王解忧的。
成溪儿脸颊微醺,小手软软地推着他胸膛:王爷,这是在马车内,会被听见的……
不必管。
灼烫大手撩起她的衣摆,热意从她腰间蔓延,渐渐燃遍全身。
成溪儿如无根浮萍,躯体紧紧倚靠着沈清朔这株浮木,唇齿间溢出声声求饶的可怜话,却得不到丝毫怜惜。
平稳马车在半路开始摇晃,直至府中都未息。
成溪儿甚至不知自己是如何到沈清朔房中的,起起伏伏的最后视野内,是窗帘映照着烛火的暧昧昏黄。
翌日醒来,是在沈清朔的床上。
时过正午,沈清朔自然是不在的,只留了药在床头,让成溪儿自行涂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