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千方百计想嫁进江家。 更是调拨我的父亲与女儿不和,企图坐稳江家主母之位。 陈茹,你又高贵到哪里去? 我目光冷然,丝毫不退。 只有我知道,自己的心有多么痛。 眼前的父亲,是真真实实疼爱过我的。 眼前的继母和妹妹,我也是真心当过亲人的。 我也是人,也有心,纵然撕开了那一层伪装,纵然早被父亲抛弃,纵然一夕之间成为阶下囚,纵然我心痛了五年。 可是现下看着面前如此和睦的一家人,口口声声骂着我是孽女的父亲。 我真的很心痛。人是我惯的,你有意见 好好好,真的是我太过于纵容你,才养出了你这个白眼狼!真不愧是那个贱人的女儿。江建平气的不轻,连连叫好。 可我在听到母亲时忍不住红了眼眶,说我什么都行,不能说我的母亲。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的母亲?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当年我母亲不顾一切反对嫁给你,你却背着她在外面养女人。江建平,午夜梦回,你的良心可会痛?我怒声开口,死死压住喉头的哽咽。 我今天就要清理门户,从今往后,江家再也没有你这个女儿!看以后谁惯着你!江建平说着,巴掌高高扬起,做势就要打下来。 眼见着避不开,我闭上了眼睛,倔强的不肯低头。 人是我惯的,江先生,你有意见? 意想之中的巴掌没有到来,我睁开眼睛,愣愣的看着挡在我身前的顾霆琛。 心中一层一层泛起暖意,在监狱的这五年,我习惯了一个人,习惯了自己争,习惯了自己保护自己。 没想到,他会为我出头。 会场中静了一瞬,事情一波三折,谁都没有想到这个变故。 江建平有些惊讶:霆琛,你说什么?你和这个孽女? 顾霆琛面露不善:我说,人是我惯的,江先生有什么意见? 说罢,他拉住我的手,又道:另外如今是什么人都能随意唤本少名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