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江南反问道:“水产市场的执法证,是谁给他们发的?管理部门都不审核的吗?我昨天在派出所了解过,这个南招财,是刑满释放人员。
他们一伙,一共六个人,除了南招财,还有一个是劳改释放人员,两个是劳教释放人员。
”
“另外两个,虽然没有被劳改劳教,但也经常被派出所行政处罚。
”
“这样一伙人,劣迹斑斑,到底是谁给他们发的执法证?”
“在这个方面,县里难道一点都不监管吗?”
杨真真强硬地说道:“卫县长,这是另一个问题,如果他们不适合担任执法人员,县里可以把他们的执法证收掉。
但在此之前,他们的身份还是水产市场的执法人员,不能定义为黑社会流氓混混。
两码事!”
“一码事!”
卫江南同样丝毫不让步,当即怼了回去。
“不要说他们这个执法人员的身份存疑,只是有个不知道从什么渠道搞来的执法证,就算是有编制的正式执法人员,他们的所作所为,就是黑社会流氓混子。
”
“这个和他们的身份无关,法律只讲事实,不讲身份!”
说着,卫江南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时间,对唐嘉说道:“小唐,你催一下渔政管理局的袁敏,让他快点过来,给我们解释清楚,南招财这几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义的渔政管理局,是独立于农业局之外的政府首属部门,正经八百的正科级单位。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渔业在大义的经济领域,占比很重。
要是搁在山区县,就不会专门成立这样一个渔政管理局。
昨晚上,派出所那边就己经给渔政管理局的局长袁敏打过电话,请他本人或者指派一位渔政局的工作人员到派出所协助调查。
结果毫无回应。
袁敏和渔政局那边,对派出所这个协查电话,理都不理。
而今天一早,唐嘉又亲自给袁敏打过电话,结果杨真真和宋志伟都到了,袁敏还是不见踪影。
也不知谁给他那么大的底气。
唐嘉急忙答应一声,又解释道:“袁局长说,他昨天在大坪湖那边搞渔政执法,就住在大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