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山满脸堆笑地说:“不是不是,之前的事都是误会,我是听说你和我们家子山都是一个学校的同学,这不。。。。。。我儿子保送进了京科大,今天在隔壁的喜宴礼堂举行庆功宴,所以才特地来请你去参加宴会,还望小老板能给个面子!”
王谦闻言双眼不由微微眯起。
好嘛,这家伙抢了我的保送名额,然后又来邀请我去参加他儿子保送的庆功宴?这是想在我的伤口上撒盐吗?
尽管王大山不太可能当众说出他儿子的这个保送名额是怎么来的,但现在让王谦去参加这个庆功宴,却一定是隐藏着某种恶趣味的心思。
不过王谦却清楚地知道,王子山的保送资格已经没了,既然这样。。。。。。他又介意去看看热闹。可惜的是,那个通知书怎么都不可能会邮寄到饭店来,不能亲眼看到这对父子白忙一场的笑话,总是有些不够完美。
于是他站起身,对着杨可琪招呼了一声,说:“琪琪,别干了,走。。。。。。王老板请我们吃酒席了!”
杨可琪乖巧地应了一声,连忙放下拖把,洗了把手就走过来。
王大山的脸色却有些为难起来,说:“那个,不好意思,我们那边现在只有一个空位,而且你是我家子山的同学我才邀请的,至于这位。。。。。。”
王谦撇了撇嘴,说:“你这话说的就没意思了,这位什么啊?她和我是同班的同学,既然你儿子和我是一个学校的同学,难道她就不是了?”
“我本来还以为你真是好心来邀请我的,原来是酒席上有个空位,你这是怕浪费了才找我凑数的吧?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也不去了,你们自己庆祝去吧。”
王大山胖脸一热,尴尬地笑着说:“咳,原来她也是子山的同学啊!那当然要一起邀请了,就算没空位也没关系,我让自己家里的人先腾个地方就行,反正晚上还有一场宴席呢!”
见他这么说,王谦也没再拒绝,当下就带着杨可琪去到了隔壁。
只见这里已经满满当当地坐满了人,二十多桌全部开席,一个看起来瘦瘦小小、戴副眼镜的小男生打扮得跟个新郎倌似的,正在那里端着酒杯挨桌敬酒。
王大山给王谦他们找好位子坐下后,就满面红光地端着酒杯走上了前台,然后清了清嗓子,说:“名位尊敬的领导,各位亲朋好友,人都已经到齐了,下面我儿子王子。。。。。。咳,王谦的庆功宴就正式开始了。”
坐在下面的王谦听得是一头黑线,虽然他知道这家伙是把王子山的名改成了王谦,但总觉得这死胖子是在占自己的便宜。
旁边的杨可琪也是一脸的惊讶,诧异地看向王谦,显然是怀疑王谦的身世是不是有什么故事。
王谦被她看得一脸无语,硬生生把她的小脑袋转过去,低声说:“你盯着我干什么?我又不是他的儿子!”
这时只听台上的王大山继续说:“下面,先有请子山的班主任胡老师,上台来宣读京科大学保送通知书。来。。。。。。有请胡老师!”
说罢,他伸手向台下第一桌一位中年男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王谦两人目光向那人看去,果然发现那人是他们学校的一位老师。
可是那位胡老师听到王大山的邀请,神色却有些尴尬和慌张,并不停地向王大山摆着手,似乎是在拒绝上台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