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苏沫的询问,女人神情微变。
苏沫眼皮撩了撩,“不想说?”
女人不作声。
苏沫轻笑出声,“钱太太,你这么不坦诚,我们还怎么合作?”
女人抿唇,紧握着咖啡杯权衡利弊。
过了几分钟,开口说,“我知道对方是谁,但我没有扳倒对方的证据。”
说完,女人又补了句,“对方没参与过害死赵师傅。”
苏沫笑问,“钱太太怎么这么肯定对方没参与?”
女人皱眉说,“对方城府极深,他只下达命令,从不插手这些事,只要结果,从不参与过程。”
苏沫,“倒是个聪明人。”
苏沫话毕,女人直勾勾盯着她看。
“你确定要知道这个幕后人?”
“确定。”
女人汲气,“苏承德。”
听到女人的话,苏沫轻挑了下眼尾。
见状,女人开口,“你不信我?”
苏沫喝咖啡,“为什么不信?”
女人皱眉,“你表现得太淡定了。”
苏沫揶揄,“不然呢?表现得很错愕?”
说罢,苏沫轻晃手里的咖啡杯,跟晃红酒杯似的,“我跟钱忠文不熟,上一辈的事,连我都不知道,他却知道的门清,唯一的可能,就是有当事人告诉了他。”
在那几个当事人里。
谭茵死了。
赵诓死了。
纪玲跟她知道的程度差不多。
剩下的,就只有苏承德。
真相这种东西,就像是毛线球,只要你能找到一个‘头’,顺藤摸瓜,很快就能触及到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