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靳帅就很好听,干嘛要跟我姓
顾华锦手指拢着靳帅的头,把他的脸贴到自己的脸上,唇角露出疲惫的笑。
明明很担心孩子,可她面上依旧镇定。
生怕自己一慌,靳帅会更慌。
靳帅握着她白皙冰凉的手指,问:缝合伤口疼吗
还好,可能生孩子疼麻木了,侧切和缝合都没什么感觉。顾华锦轻描淡写地说。
靳帅一听,更加心疼了,整颗心脏仿佛蜷缩起来,早知生孩子这么受罪,咱俩干脆丁克好了。生孩子做什么受罪!
顾华锦唇角极浅地扬了扬。
这傻小子,今天净说傻话。
孩子是她一早就想要的。
有时候,女人生孩子,只是想让自己的生命延续下去,和男人无关。
太疲倦了,她不再说话,反手握住靳帅的手,和他十指交握。
身体是透支到极点的累,脑子却乱糟糟的,所有神经都被孩子牵着。
那个小小肉肉的婴儿,是她疼了十几个小时才生出来的,只看了一眼,就被医生匆匆带走。
她难受得心脏好像被剜走一半。
在心里暗暗祈祷,祈祷孩子健康,什么都不求,只求他健康。
侧切伤口缝合完,医生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离开。
护士和月嫂开始照料顾华锦。
靳帅也忙来忙去。
他没有太丰富太细腻的情绪,只是觉得忙起来,心里的难受和对孩子的担忧,会减轻一些。
他一会儿给顾华锦泡红糖水,一会儿喂她吃燕窝羹和其他食物。
一会儿给她盖被子,一会儿又帮她揉腿。
她说要去卫生间。
他连忙弯腰抱她去。
虽然很多地方都做得不够细腻,但能看出来,他很努力。
柳忘站在一旁,看着靳帅忙得像没头的苍蝇,她想插手却插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