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们先进去。”苏伯陵重新又把关上的门打开了。
“不用。”齐静月拒绝。
“不用什么,你想留疤?”齐景言语气不是很好,不顾她的拒绝,把她往医馆里推。
医馆里的灯被重新点燃。
齐静月看着跳跃的火苗,可能是烛光太暖,也有可能是苏伯陵,还有齐景言的关怀,焐热了她的心。
刚刚坚定认为自己没有事的那颗心开始一点点脱掉坚硬的外壳,重新再次柔软,或者说比第一次更加柔软,她站在屋子里木木的站着。
苏伯陵跟齐景言对望一眼。
齐景言道:“她不愿意去房间里就不去,你把药带到这里来。”
苏伯陵闻言很快从楼上药房下来。
齐静月还保持愣愣的姿势站着。
苏伯陵无措地看了齐景言一眼。
两个人的关系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变得缓和了。或许是在齐景言知道齐静月身份,不再想拜齐静月为师后,没有了谁是大师兄之争,也就没有了竞争冲突。
齐景言没有话说,而是接过苏伯陵手里的药,就这么站替着齐静月上药。
齐景言看起来文弱书生也比齐静月小,可是跟齐静月站在一起,至少比齐静月高一个头。
他用棉签小心地替齐静月上着药。
他再小心也不是大夫,上药的动作并不娴熟,可齐静月就像是感觉不到任何的疼。
直到上好药完全处理好伤口,齐静月全程连眼睛都没有眨过一下。
这反应真的太异常了。
看着齐静月这备受打击的模样,估计问也问不出个什么来。
齐景言干脆出门咐吩人去查查齐静月刚刚究竟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