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栀意无奈的一笑:“霍教授,你现在在家?”
“嗯,回来取一份资料。”霍宴淮道:“顺便盯着疗养院的人把吴南隐带走。”
“那你可不可以把结婚证带上,然后给我送来?”盛栀意问。
去律师那里,不需要他们俩都过去,只要拿着结婚证就可以了。
“忽然要结婚证做什么?”霍宴淮似乎不太愿意送来:“你是要搞什么破坏吗?我必须提醒一下霍太太,结婚证没了可以补,就算撕了我们的婚姻关系还在。”
盛栀意轻笑:“你误会了,我是拿着它去律师那里,你忘了我要继承遗产。”
“我陪你。”霍宴淮挂了电话。
盛栀意放下手机,继续工作。
霍宴淮来的时候,她和周惊语正在收拾东西。
周惊语见霍宴淮来了,打了一声招呼就走了。
剩下的工作也不多,但是东西有点重。
霍宴淮挽起衣袖帮忙。
“我们一会儿先去律师那边把手续办完,然后再去医院,应该来得及。”盛栀意交代。
“好。”霍宴淮道:“对方的飞机好像晚点了,我们也不用太急。”
“嗯。”盛栀意笑了笑。
霍宴淮将透明整理箱放到架子上,转身看着她:“还有吗?”
“没了。”盛栀意递给他一张湿纸巾:“擦一下吧,刚才通知停水了,卫生间那边已经暂停使用,没办法洗手了。”
“谢谢。”霍宴淮接过,然后将手指擦干净。
他的手指修长干净,而且白|皙,手背的青筋十分明显,有种禁|欲感。
“走吧。”他用擦干净的手指和盛栀意十指紧扣。
盛栀意的小手被他的大手包裹,一种满足而又舒适的安全感从心底油然而生。
他们来到律师事务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