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对我们的过往真的一无所知。”梁思禾露出鄙夷的神色:“我还以为你什么都知道呢,是我高看你了。”
“你们还有什么秘密是我不知道的?”赖诗情的脸上闪过一抹慌张。
梁思禾冷笑:“那可太多太多了,你了解的不过是盛安西的表面。”
“不可能!”赖诗情很在乎到底谁更了解盛安西这件事:“我才是最了解他,最理解他的那个人!我陪伴他十年,我熟悉他的一切,就连他的画我都能模仿,他还夸过我,说我有天分!”
“是吗?”梁思禾讽刺的看着她:“那你知道他为什么对山海经情有独钟吗?”
“因为你。”赖诗情回答。
梁思禾笑了笑,眼底满是讽刺:“你错了,我是因为他画的山海经里的精怪与众不同而喜欢,说到底是他喜欢,你理解错了,所以你看一件很小的事,你都没有发现,你还说了解他?”
“才不是!”赖诗情反唇相讥:“他是因为你喜欢才喜欢,所以。。。。。。”
她自己都愣住了。
话还没说完,她停顿了一下,忽然嚎啕大哭起来。
她明白了。
其实她一直都知道的。
盛安西最喜欢的人是梁思禾。
无论她陪伴盛安西多久,多了解他,他喜欢的都只有一个人。
正因为了解,才更痛苦,因为她比任何人都知道,盛安西有多爱梁思禾。
“你慢慢哭吧。”梁思禾转身。
“他怎么样了?”赖诗情哽咽的问。
“无可奉告。”梁思禾走出去。
霍宴淮淡淡的看着赖诗情:“一会儿警察会安排你转院。”
赖诗情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