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暖其实从来都控制不住这个男人,而墨景深现在已然有些失控的趋势了。
她今天晚上到底是怎么招惹到他了
在呼吸继续要被剥夺到窒息时,季暖重重的咬了他一口。
她咬的有些狠,有浅浅的血沁出,她尝到了咸咸的味道。
男人从她的齿关唇瓣中退了出去,但唇仍然贴着她的唇,鼻息间呼吸交缠。
她这一咬,使得狂风暴雨般的亲昵更仿佛是多了几分血腥的暴力感,激起了男人深埋在骨子里的某些因子,只是一件看起来性。感的睡裙,并不足以让他丧失理智,可是三年前自从她在t市回来之后,两人经历过的种种,他就没有再被满足过,一次,两次,一年,两年甚至三年,太长时间的空缺与思念都化做了对她无休止的渴望。
两人今夜都很清醒,他甚至知道她现在的身体特殊状况,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甚至理智一直凌驾于一切之上。
可是他越是清醒,就越想要她。
哪怕用另一种方式。
以前无论是到了哪种地步,他都没有让她尝试过这样。
墨景深也曾一直以为自己足够清心寡欲,这三年里偶尔的生理冲动也都是在夜里梦见她的时候,比起其他人男人,他对谷欠望这方面的需求是真的很少。
可是季暖每一次在他的面前出现,哪怕是一个面无表情的脸,哪怕是向他投来的一个视线……
当初她受伤被他带去奥兰国际,住在那的几天里,天知道他究竟用了多大的克制力才能忍住不去碰她。
在对季暖的谷欠望上,他要花很多的精力去克制。
季暖。他低哑透了的声音唤着她的名字,捉着她的手。
在她几次要将手挣脱出去时将她牢牢握住,一次一次的将她的手往他的身下带。
季暖的脑袋都要炸开了,几度拼命的要收回手,但这男人今夜分明就是不打算再中途告停,哪可能那么轻易就逃得出男人的手掌。
我本来考虑到你在这几天里身体不舒服,对你也只限于照顾,三年都等了,也不急于这么几天,你说是不是男人的呼吸很热,喷拂在她的耳窝中,深夜中安静的房间里响着男人性。感沙哑的嗓音:你说我道貌岸然,说我斯文败类,我更斯文败类的一面你不是几年前就已经体会过了我知道你心里的疙瘩还没有放下,我耐心等着你,陪着你,知道你没有做好心理准备,我就克制自己所有想要拥抱你亲吻你的谷欠望……
男人的唇有意无意的擦过她的耳畔,季暖被激的全身僵硬:你……
可是你答应过,仅限今晚。
我……那她是因为自己现在还处在每个月的那么几天,所以才会那么大言不惭:我现在的……
真以为你现在生理期我就不能动你他低低的笑着,却不似平常的清冽淡漠,将她压在床上吻的越久,他身上那浓厚的让她无法抵抗的炙热气息都让她避无可避:你若是没用这种方式来挑衅我,或许我还会放过你,可这结果……是你自己作出来的……
你……你别拽我的手……季暖的手都快要被烫化了,哆嗦着要推他,却是一手被他向下扯,另一手顷刻间就被他按在身体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