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一点点疼,那你给看看。"大夫人闻言,脸上露出笑,"娘也想与你说说话。"
沈玉点点头,"那今晚我和娘一起睡。"
大夫人脸上露出笑意,看向沈缙,"今晚,你去睡书房。"
沈缙:"。。。。。。"
但难得看到沈玉和顾氏亲近,便也妥协了,道:"也好。"
沈玉笑着道,"爹爹,就借娘一晚。"
"你这个孩子!"沈缙闹了个大红脸,他家这个三姑娘性子可真是不靠谱。
之前追着三皇子满世界跑,如今跟个小疯子一样满世界喊打喊杀,谁都敢算计。说起话来也是没大没小,却偏生叫人生不起气来,倒有几分寻常女子没有的灵性。
沈馨闻言,便笑道,"咱家玉儿便跟那花果山刚跑出来小皮猴儿一样,我到是喜欢她这活灵活现的样子,不像是我们,仿佛装在了套子里。"
"阿姐也是顶顶好的,玉儿还想跟着阿姐学,可惜学不来了。"
沈玉朝着她笑了笑。
要是没有那些血海深仇,没有和雪叟之间的约定,没有沈战两家连接在她身上的利益纠葛,她也是愿意跟沈馨好好学的。
只可惜,现如今这个局面,她恐怕得握紧手上这把封疆剑,才能披荆斩棘!
几人进了屋,沈玉给顾氏把了脉,又开了保胎的方子,道,"母亲有些体寒,还是调养一阵子,过些日子才好生。我的开的方子都不伤胎儿,母亲可以放心服用。"
她其实是很歉疚的。
顾氏这体寒,有她几分功劳。
前些日子,她从燕南山滚下去,昏迷不醒七天。七天连着暴雨,沈缙和沈洛被困在暝阳王府、沈辞在宫里出不来,沈馨又人微言轻,最后只得大夫人出面,到处为她寻医。
这一番操劳,加上冷雨侵蚀,便体寒了。
前世顾氏因此在生孩子的时候九死一生,最后落下病根,整个人飞快苍老,浑身是病。沈玉想起来便觉得心如刀割。
这一次,自然是不能再重蹈覆辙。
安顿好之后,母女三人一起躺下,这才说起今日秀华堂、燕春楼的事情。
沈馨有些害羞地问沈玉,"玉儿,你今晚在燕春楼和暝阳王。。。。。。到哪一步了"
沈玉闻言也不禁脸上一红,囫囵了句,"就,正常那一步。"
"这丫头,她还害羞了!"
顾氏闻言笑起来,道,"不过明日暝阳王便来提亲,婚期也算是订下了。照着长公主今日的反应,多半是不会再反对这门婚事。"
"她虽然看你不顺眼,但终究比之前好多了。这算是好事儿。"
沈玉闻言微微叹了口气,"我总觉得,她。。。。。。心里其实也很苦的吧。那老齐王怎么说也是她的亲弟弟,你看看今晚他什么嘴脸!"
"是啊,女人这一辈子,最怕的就是被亲人挚爱逼迫,非要在两者之间选一个。偏生先皇、皇上、老齐王逼着她,不止选了一次。"
顾氏闻言也是一阵叹息,"今晚你替她挡了刀,她估计还是放在心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