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床宽敞结实,却也柔软富有弹性,昭昭当即陷进床垫。周凛安酒桌上早已松开领带,此时压下来,单手解着衬衫扣子,如狼如豹盯着昭昭,眼底藏着的欲早已浮出表面。
“去洗澡。”
周凛安已经吻过来,昭昭又提醒他,男人皱眉,“别扫兴。”
昭昭就不动了,两条细白柔嫩的胳膊圈着他,“哦。”
“昭昭,生个孩子。”
动情时,周凛安抵着昭昭额头,长情的眼睛深深探进她的深黑的瞳仁,也探进那颗至情至性的心。
昭昭亲他,没有回答他,却把他抱得更紧。
她年纪还小,结婚是计划外的事,和周凛安这样的人结婚更是从未想过。
更别说生孩子了。
过去她对婚姻有所惧怕,和周凛安在一起半年,从陌生人变成最亲近的人,他带给她的一点一滴俱是温暖。
昭昭不再抵抗婚姻,也不再抗拒周凛安,如果可以,她想把曾经应付着的、这段所谓“银货两讫”的婚姻,变成真正的、相濡以沫的婚姻。
次日周凛安早起。
七点半闹钟响了,昭昭也没能起来,周凛安差人送了药过来给她涂,让她睡个懒觉。
昭昭躺着,他涂药,这种毫无防备的亲密姿态,以前昭昭都不敢的。
现在是已经习惯了。
周凛安这人不要脸,涂着药还在说:“年轻人恢复快。”
昭昭一条手臂搁在眼皮上,没眼看:“你这种变态,最好别生孩子。”
周凛安手上一顿,涂了冰凉药膏的指尖兀自停下,昭昭颤了颤,挪开手臂看他,脸也红,“好了没有!”
周凛安看她臊得慌又故作镇定的样子,没忍着笑,“我怎么就变态了,昭昭,我们感情好,床上才和谐。”
昭昭抬脚踹开他,背过身去穿衣服。
腰好痛,腿好软,明天周一还得出差去北城参加行业先锋会,真要命!
她嘀嘀咕咕抱怨,周凛安听到了,“明明你自己也喜欢,怎么每次还秋后算账?”
昭昭转头,“你节制一点吧!”
说完拉上被子,继续睡个囫囵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