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祝烽靠在椅背上,慢慢的说道:说说吧,为什么如此无礼
跪在地上的两个人脸上血色尽褪,这个时候苍白得像纸一样,从他们开始为朝廷办事到现在,不管经历了什么,两个人似乎都一直显得很从容,这还是第一次,看到他们如此狼狈。
南烟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
虽然知道在御书房里自己没有说话的份,但这个时候也忍不住沉声说道:你们两个也是顾大人手把手教出来的,他是个君子,你们也应该明白,事无不可对人言的道理。如今在皇上面前,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听到她开口,两个人脸上的神情更凝重了一些。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佟斯年沉声说道:皇上恕罪,贵妃娘娘恕罪。草民等并不敢冒犯贵妃娘娘,只是这一次去安息国,遇到了一点事情——不可思议的事情,所以才会御前失仪,草民等知罪。
不可思议的事情
祝烽和南烟听到这句话,下意识的对视了一眼。
虽然这两个孩子都算是比较稳重,能委以重任的,其中尤以佟斯年更为沉熟内敛,连他都说出不可思议这四个字,可见这件事对他们的影响之深。
祝烽沉声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说清楚。
顾以游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来说道:草民和斯年与特使团出玉门关之后,沿途也出使了几个西域小国,历经一半年的时间抵达安息国。安息国主的确对我们的出使非常的欢迎,愿意打开国门与我们来往通商,并且设下三天三夜的酒宴,欢迎我们的使团。
祝烽微微眯起眼睛:那又如何
佟斯年道:只是,在第三天的酒宴上,那位安息国主的宠妃突然出现在了酒宴上,询问我们金缕玉衣的情况,问我们何时能造好金缕玉衣。
宠妃
这一回,是祝烽和南烟对视了一眼。
他们当然都知道,那金缕玉衣就是安息国主为他那个宠妃求的,这倒也并不稀奇,只是,提起宠妃,再想起刚刚在婚宴上,两个人盯着南烟看的样子,祝烽好像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