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老太太见她没事,转而看向简清,视线触及她身上的血迹时,吓了一跳。
"清丫头,你是不是受伤了严不严重"
权以霏怕权老太太受了惊吓,待会血压又升高了,连忙解释,"奶奶,那不是简清的血,你不要激动,那些血是那些人渣的。"
简清点了点头,权老太太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她心有余悸地喃喃道。
忽地,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中年男人不顾身上的伤口,艰难地站起身,走到简清面前,"扑通"一下跪在她的面前。
"多谢这位小姐,谢谢您!"
简清转头,低眸看着他,"你不用谢我,我只是路过顺手。"
"不,今天要是你出手相救,恐怕我们父女两人会被这伙人折磨死。"男人感激地道,"这份恩情我们父女两人一定会报答你的。"
"不用了。"简清道,"你先起来吧。"
刚刚被欺辱的女人也走了过来,伸手扶起自家父亲,"爸,你没事吧"
"咳咳,没事。"男人摇了摇头,声音虚弱道。
警笛声悠悠传来,权以霏看着山坡下停着的警车,脑海中紧绷着的弦彻底松了下来。
总算来了!
简清眉心轻蹙,不着痕迹的拉下挽起的衣袖。
良久,警察们跑上来时,看到满地狼藉的模样,顿时有种说不上来的复杂。
他们没看错吧,一众女眷都没事,反倒是四个男人都是一身狼狈。
秉着职业操守,警察们将地上染血的匕首装了起来,权以霏在一旁和警察交涉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这里的情况我大致了解,但是还是要麻烦你们去趟警局。做一下笔录。"警察面色严肃,眼神有些古怪地看了眼简清。
真是人不可貌相,这些人竟然是被这么一个瘦弱的小姑凉揍成满身伤痕,还真是让人惊奇。
权以霏也知道他们是公事公办,都得走一下程序,点头道,"好,那我待会和你们去趟警局。"
"我想你弄错了。"说着,警察抬头看向不远处的简清,"我的意思是要那位简小姐去趟警局做个笔录。"
权以霏不淡定了,"什么"
要是三哥知道简清进了警局,会不会把警局给拆了
"那个,王警官,其实我去也一样的,我也是目击证人。"权以霏语气商量道。
"这个我们也没办法,规矩是不能改的。"王警官一眼一板地说道。
"好吧,等等。"权以霏无奈垂头,接着走向简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