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清雨让人将碎掉的茶具收拾掉,上前站在他身后,轻轻柔柔地给他按捏额角,"可是今日去见宁宴见得不顺"
"我根本就没见着人!他居然连我都敢不见!"
"老爷,宁宴是您的儿子,他的脾性我们不是早就知晓了吗这么些年都没能捂热,如今他贵为淮西王,自然心气更高,摆摆架子也是他能做得出来的,您就别生气了。"
宁培中怎么可能不生气魏清雨越是这么劝他就越是压不住火,恨恨道:"我确实早知道他就是个白眼狼!如今更是眼中只有权势,但他别忘了,是谁给了他这条命!"
"自然是老爷,老爷是他的亲生父亲,给了他血脉,都说血浓于水,这是谁也不能抹灭的事实,宁宴这么对您确实过分了一些。"
魏清雨轻叹了口气,"可如今宁宴身在高位,在淮西是万人之上,妾只恨没能耐能帮得上老爷。"
宁培中忽然怔住,在淮西是万人之上,可在玄朝呢宁宴上头可不是没了人的。
他眼睛微微睁大,里面闪过一抹狠意,语气却平静了下来,轻轻拍了拍魏清雨的手,"你如何帮不上这不就帮上了吗宁宴或许对皇上忠诚,但他不孝也是事实,这样的人,如何能担得起重任他敢这样对我,就别怪我心狠。"
玄朝很看重孝道,在朝为官者若被人弹劾不孝,官位或许都保不住。
原本还想借着宁宴跟着飞黄腾达,如今看来这条路似乎不好走,既沾不上光,何不干脆让这光灭了,省得晃到他们的眼睛!
魏清雨顺着宁培中的话轻声道:"老爷也是无奈之举,不孝之人确实无法委以重任,哎,这宁宴的脾气也太倔了,怪不得老爷。"
她殷红的嘴角无声地弯了弯,淮西只要有宁宴在,宁氏子孙出头怕就难了,但若没了他,宁家最有出息的,必然会是去历练的宁启。
她还得谢谢宁宴给了阿启这样一个好机会,那作为阿启的兄长,给弟弟让条路出来,也是应当的。
宁培中还在斟酌弹劾宁宴的门路时,他被宁宴拒之门外的事,在淮西悄无声息地传开。
当初宁家可是沾足了宁宴的光,宁宴还未到淮西,宁家就已经是众星捧月,且他们来者不拒,借着淮西王的东风一时间名声大噪,在淮西混的风生水起。
宁家手里的一些营生行当突飞猛进,他们又趁机扩大了家业,没钱有人来送,没人有人主动,可谓顺风顺水,赚得盆满钵满。
但这些巴结宁家的人也不是傻子,大笔大笔送钱送人情图的可不是宁家,他们是冲着淮西王去的。
淮西王可以说是淮西的土皇帝,只要能攀得上,花些银钱算得了什么宁家肯收,他们求之不得,生怕送少了宁家记不住自己。
可淮西王妃当众说宁家是招摇撞骗!如今宁培中又被拒之门外!不是说淮西王是他儿子吗他就是这么当人爹的还是说,他们果然是被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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