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的灵位前说这样的话。
余清窈气得哭出声,终于从梦里醒来,却发现自己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了。
紫鸢也被吓了一跳,得知她做噩梦,立刻替她换了衣衫,又拿来热水替她擦身。
她喝了口水慢慢缓过来,却觉得这梦太过真切,真切到让人害怕。
睁着眼躺到天亮,不想下起了小雨。
本来跟谢衍约好,今日他要陪她一起去看出嫁时的首饰打得如何,顺便再挑些喜欢的首饰。
结果谢衍的小厮听书却早早就过来禀告,说谢衍今日突然有同僚邀请,改日再陪姑娘上街。
她点头应了,小厮走后,她心里却一直隐隐不安。
本想绣嫁妆稳一稳心神,心里的不安却越来越大,甚至不慎扎破了手指。
干脆出门一趟。
梦里,谢衍跟她刚成亲后,便常跟柳嫣然在金记铺子幽会。
快到金记门口,余清窈假意说口渴,下车打发了车夫,自己带着紫鸢进了金记铺子对面的福记茶楼。
她在二楼开了个包厢,打开窗观察对面。
一个时辰过去,并未发觉什么异常。
余清窈松了口气,难免觉得自己有几分疑神疑鬼,正觉好笑,却突然看到谢衍的身影。
谢衍喜白,他一身莹白色衣衫,手里拿一柄折扇,翩翩公子般搂着身旁佳人出来,姿态亲昵。
那女人正是柳嫣然。
紫鸢又惊又怒:“小姐?”余清窈摇了摇头,示意她别说话。
谢衍不知低声说了句什么,揽着佳人走进茶楼,二人上楼,竟就坐在他们隔壁包厢。
隔音并不好。
谢衍温柔的声音透过一面薄墙被听得清清楚楚:“逛了一上午累了吧?在这里休息会儿吃点东西,这茶楼点心还不错。”
柳嫣然声音甜得叫人觉得腻:“我不累,只是辛苦你了。
毕竟你即将大婚,还要抽时间陪我。
陪你是应该的。”
谢衍温声问,“今天挑的金簪你喜欢吗?”柳嫣然泫然道:“喜欢,这是我收到的第一支金簪,多谢表哥。
可惜你成亲后就是别人的了。
吃这种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