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当去告状的二代们,带着段然和一群军人上他们车去看现场的时候。
牧飞刚醒,昏睡了几个小时总算是缓了过来,但全身的疼痛感还是十分明显。
他的整张脸肿成了猪头,血迹干涸在脸上,看上去像一个蘸料的气球。
他艰难的抬起头来,旁边有不长眼的竟然把头靠在他肩上睡着了。
嘴里的哈喇子流了他一肩膀,沾湿了他的小羊皮外套,臭死了。
牧飞泄愤一般,挥手就给了旁边那个人一记猛拳。
把旁边的陈少疼得一个激灵,鼻血瞬间滴落。
他猛的坐起身来,“要死啊!谁打我!”
陈少从昏迷中被打醒,感觉到鼻子下方缓缓流出的温热,作势就要还回去。
可拳头还没到位,便看清楚了旁边坐的到底是谁……
“牧、牧哥,你、你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
“什、什么模样?”
牧飞也感觉到了自己脸部的不适,用手慢慢摸去,嘶——!
他大声骂了一句国粹,疼到跳脚。
正好看到带头上车来的段然。
牧飞气不打一处来,一脸怨气的数落一身军装笔挺的段然。
“段然你怎么才知道死过来!
瞧瞧你给我安排的姑娘,一个个跟战斗鸡似的。
不能看不能摸,稍微碰一下,就给个过肩摔!
这哪是姑娘,这特么全是母老虎,从笼子里放出来扑食的母老虎!
你再不来,我的命都要丢这儿了!
我告诉你,今天你不把那个女人,不,那群女人给处置了,我跟你没完!
等回去,我就让我爸降你的职!处分你!
嘶——!”
牧飞说到激动处,扯到了脸上的伤,疼得他原地跺脚。
段然看到这一幕都惊呆了,不是惊讶于牧飞的话,而是惊讶于他此刻的模样。
他差点没认出来,面前这头猪是哪位……
那模样不知有多滑稽,段然的手下,个个都在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