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云湾的别墅每栋都价值连城,计算单位以亿计,并不容易出手,一晃两三月过去,她都快忘记这码事了。
忙完之后,林斯理给虞佳笑打了个电话。
虞佳笑估计又在公司受了什么气,接起电话的时候还在对楚卫东进行每日例行诅咒。
林斯理好笑:“你们俩不是进展得挺顺利的吗,怎么这么大怨气?”
“我这叫公私分明,该暧昧暧昧,该诅咒诅咒。”虞佳笑苦口婆心,“听我一句劝,千万不要跟自己的领导搞暧昧,每天在上头和下头之间反复切换,我都快精神分裂了。”
林斯理想了想袁主任的脸:“谢谢提醒,不过我没有这个烦恼。”
“那你给我打电话干嘛,想追我们的进度?”虞佳笑说,“我们俩今天没亲嘴。”
“……”林斯理一天的疲惫都要被她笑没了。
“松云湾的房子我打算卖掉,里面好多东西得处理掉,我那没地方放了,你去看看喜欢什么,可以都拿走。”
她对那些名牌包包一直没有太强烈的欲望,毕竟背个爱马仕来医院挺扎眼的,也并不能增加手术的成功率。
虞佳笑喜欢从她那蹭东西,但蹭得又很节制,对此她有一套自己的理论:
“我这叫可持续发展,一次只蹭一个,反正那么多,少了一个那个周扒皮也看不出来。我要是一次拿太多,他又不瞎,肯定能发现,万一以后不买了,我就没得蹭了对不对?说不定他还要报警来抓我。”
但现在不一样了。
那栋房子里的东西现在都属于林斯理。
虞佳笑就像垂死之际的人被打了一剂强心针,腾地一下就站起来了:“你几点下班?我雇个卡车去!”
林斯理挑了一天,下班之后,带上虞佳笑和谭星辰去松云湾。
有段时间没回来过了,家里比她走的时候冷清了很多。
虞佳笑一进门就直奔二楼衣帽间,拿包的架势仿佛鬼子进村扫荡。
谭星辰第一次来,兴奋地四处跑来跑去地参观。
“这房子好漂亮啊,审美比我爸可强多了!”
“这个地板的颜色我喜欢!”
“这个灯我也喜欢!”
这栋别墅里的灯每一盏都是设计师定制,独一无二的造型。
挑高客厅的那盏巨大水晶吊灯华丽绝伦,银河般璀璨绚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