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斯理打了个呵欠,说话已经染上鼻音:“没有。”
“怪不得我们会离婚。”周豫挑起眼尾,“你看,都是你的责任。”
林斯理:……神经病。
因为他的动作,林斯理看到了他无名指上的婚戒。
他竟然还戴着。
林斯理困得眼花,盯着看了几秒,问他:“你的婚戒为什么不摘?”
周豫的手顿了顿,但回答的口气很随意,好像这事并不怎么重要:
“戴太久了,摘下来肤色会不均匀。”
林斯理:“……”
还挺讲究。
她实在顶不住,在小沙发上坐下来等。
原本想等周豫找到东西就让他离开,这事就算了结,以后谁也别打扰谁。
但她连五分钟都没撑过,就歪在沙发上昏睡过去。
她不知道,她刚刚阖上眼,周豫就停止了装模作样寻找的动作。
他走过来,脚步放得很轻,怕又吵醒她警觉的睡眠。
走到沙发前面,见她歪着脑袋已经睡沉了,露出一段纤长而细白的脖颈,澄黄的光影打在上面,像着了一层蜜。
周豫低头看了一会,俯下身,轻轻将她抱了起来。
放到床上的时候,林斯理眉头动了动,似有要醒来的征兆。
周豫动作便停住,保持着弯腰的姿势,手指插入她发间,轻缓地抚摸着她的头皮。
很快林斯理就在按摩的舒适感里睡了过去,这次睡得很安稳。
她长发柔顺地铺在枕头上,周豫坐在床畔,可能是闲的,拿那把小叶紫檀木梳,梳了下她的头发。
“这不挺好用的。”他自言自语,“干嘛不用。”
林斯理再醒来已经是早上,发现自己好端端地躺在卧室的大床上,还盖着被子。
半夜被周豫折腾一通,她睡觉不足,洗漱完下楼时脑袋还在犯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