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齐的脸色沉了几分。
想到刚才差点着道,五指紧紧地捏成拳头:“那人现在在哪儿?”
他要弄死他。
“我报了官,他现在在大牢里呆着。”慕清锦说道,“不过听说这人是张知府的弟弟,我不知道我夫君会怎么处理他。”
阮齐淡道:“没事,把他放出来也行。”
让人生不如死的方法有那么多种,不是非要让他承受律法的处决。
明面上动不了他,私底下想收拾他还不容易?
不过这些话是不会告诉她的。
“你这店怎么回事?之前不是有个花掌柜在这里吗?还有,平时的生意这么好,今天店门紧闭,掌柜和伙计都不见人影。”
但凡店里有半个人影,那人也不敢潜进来行这种下流无耻之事。
“花掌柜家里出了事,我见他不在,干脆让伙计休沐几日。”阮齐道,“不曾想我正好在这个时候生病了。”
慕清锦看着阮齐,摸了摸他的额头,再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阮齐的眼神闪了闪。
慕清锦说道:“还有点烧,再吃两剂药就好了。”
“多谢。”
“你有没有想过花掌柜的有事,你的生病,房门没有关拢都不是巧合?”慕清锦提醒,“当然了,我不知道具体的情况,这只是我的猜测。只不过女人的第六感总是特别的准,我觉得这一切透着不对劲,或许你可以查一查身边的人。”
“我也有怀疑。”阮齐淡笑,“在这方面,我们总是透着默契。”n
“那你身边还有仆人吗?要是暂时找不到可用的人,我给你安排两个过来?”
“不用,我在这里有房子,等会儿麻烦你把我送到宅院里,到时候会有仆人照顾我。”
“行。”
阮齐是个大男人,慕清锦和两个丫头不方便搬动他,出去请了几个壮实的汉子把换回男装的阮齐搬到了马车里,再送到了他的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