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宴被迫吞下,他喝了口水,没等江舒松口气,大手便按着她的脑袋逼近,唇齿相贴,水的清甜混杂,江舒呛到嗓子眼,忍不住想要咳嗽。
被他按着,起不来。
冰火两重天。
“呜呜……”
大概有三分钟,男人才大发慈悲松开了她,“咳咳!咳咳!”
江舒抽出纸巾,咳了好半天,才缓过劲来,“傅时宴!你禽兽啊,我差点死过去你知不知道!”
傅时宴忍俊不禁,“我刚刚吃的药是丹参片,应该死不了。”
江舒一愣,后知后觉才尝到嘴里的味道。
“难怪这么苦。”
傅时宴表情总是沉郁,但看着她时的眼神总是染着些戏谑愉快。
“温敬如何?”
“还没醒,估计要明天了。”
江舒一边说,一边把药盒收好,“我要回去了,你也回去吧,跟着我熬……没有必要。”
她分明是感动的,可说出口的话却没那么好听。
傅时宴的眼神当即沉下去,“你说什么?”
“……确实没必要啊,你现在跟我没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她一向会撇清关系。
眼看傅时宴笑了一声,又轻又哑,江舒就察觉到不对劲,但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了。
傅时宴握着她的手腕越过头顶,直接按在车门上,后背冰冷相贴。
他睨着她,气息沉沉。
“你干什么?”江舒察觉到了危险。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挺有本事?”
江舒眉头紧蹙,她被刺激到了,“能让傅氏的决策人抛下一切来到医院,陪我呆一晚上,我好像,确实挺有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