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片刻,夏安好没忍住,“乔总,你怎么会伤成这样?你……还好吗?”
乔之臣抬眼:“很明显,不好
“至于我为什么伤成这样,夏小姐不知道吗?我被你们镇上的小娃娃暗害了
似乎怕夏安好提出疑问,乔之臣紧接着道:“别说不可能,我腿上的伤难道能作假?”
夏安好现在完全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她为乔之臣的受伤而心痛,同时,又怕把乔之臣搞成这样的是家里三个小混蛋。
她害怕乔之臣坚决要找出令他伤到腿的孩子们。
她硬着头皮,“抱歉,对不起,但小孩子可能是无心的,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就原谅他们吧?”
夏安好不知道,她已经完全走入乔之臣的套路中。
乔之臣唇畔有笑意一闪而过,很快,他沉着脸,皱眉冷淡道:“原谅他们?那我的腿怎么办?”
他嗤笑:“难不成夏小姐要为那群小娃娃赎罪,当牛做马的照顾我?”
“有何不可!”夏安好马上回答,“如果乔总能不追究无知孩童的过错,在您养伤期间,我保证把您照顾得红光满面
乔之臣眯眼,“夏小姐昨天说过,我们俩是仇人。仇人照顾我,可信吗?我可只有一条命,经不起夏小姐明面照顾、暗地谋杀
“我绝对不会!”夏安好回答得十分坚定。
乔之臣:“口说无凭,除非白纸黑字的签订合同
“好,我配合
只要不追究孩子们的过失,不继续追查孩子们,夏安好怎么都可以。
夏安好不知道,现在的她在乔之臣眼里,无疑是只小绵羊,一步步走入他设定好的“陷阱”里。
等两人签订好合同,大半个下午已经过去,要准备晚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