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温尔晚俯下身,红唇对着慕言深的薄唇。
他微微半张着嘴,甚至……还轻轻的舔了舔她。
喉结滚动。
温尔晚不停的在心里默念,告诉自己,没关系的没关系的,没人看到也没人盯着,慕言深更是昏睡中毫无意识!
一口又一口。
温尔晚就这样,将这一碗药,完完全全的喂了进去。
她还生怕他又咳,根本都不敢离开他的唇,就这么一直紧紧的贴着。
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
终于,在温尔晚觉得自己的唇都要发麻的时候,也没看见慕言深有任何咳嗽的迹象,她才慢慢的起身离开。
温尔晚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嘴里有点苦,是药的味道,但她脑子里记得的,却是慕言深薄唇的柔软触感……
疯了疯了,她一晚上都在对着慕言深发什么花痴啊!
温尔晚跑去洗手间,洗了把脸,冷静冷静。
再回来的时候,输液瓶也快完了……
折腾一通,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温尔晚趴在病床边,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天,亮了。
太阳从窗外照了进来,阳光洒在木质地板上,一寸一寸的慢慢的往床边挪去。
大床上,男人的睡衣领子微微敞开,喉结高凸,额前还有汗湿的头发。
而女人娇小的身躯,趴在男人的手臂边,头发散乱,只露出鼻尖。
多么和谐而温暖的一幕。
最终,阳光照在了慕言深的眼睛上。
他眼皮动了动,缓缓睁眼。
疲惫,头晕,乏力等等感觉,齐齐的涌上了慕言深的身体。
他抬手按了按眉心,手臂好像碰到了什么,侧头一看——
“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