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书兰轻轻抱着青苔,等待着时间一点点过去。
不过这些人说谢长渊去了里头,他真的去了吗?藲夿尛裞網
陈书兰埋在青苔怀中,侧了侧自己那张惨白如雪的脸。
马车距离那楼到底也还是有一段距离的,里头莺声燕语,人头攒动……人很多,她并不能找到谢长渊。
就这般看了半晌,陈书兰又回过头闭上眼,她想,等这些人闹够了自己也就能回去了。
青苔也朝着那楼内大堂张望。
一开始小心翼翼地地张望,到后来就很想找一找谢长渊在何处,不过她也看不到,只觉这些护卫和车夫胡言乱语。
谢五公子虽然性子有些外向,总是爱说些逗弄人的话,但实在不像是个……来这种地方人。
好吧,京中可能有些传言。
青苔觉得传言不可尽信,而且就算他以前喜欢到这种地方玩、玩耍,那现在也未必就喜欢来了呢?
更何况如今是在亳州不是京城,他们是有公务往冀北去,在这里玩闹怎么都不妥当吧。
青苔暗暗琢磨着,惯性地轻拍着陈书兰的后背安抚着她。
殊不知他们找不到人的谢长渊,此时早上了二楼雅座。
他怎么可能在大堂里和一堆人挤在一起看歌舞?
只是瞧着水晶珠帘之后弹琵琶唱曲的女子,谢长渊半点兴趣也提不起来。
就这般懒懒地靠在方榻上听了一会儿,他听的是直打哈欠。
那唱曲的女子倒是不尴尬,一曲接着一曲,只要这人不说停那她就继续下去。
毕竟这种地方,给钱的是大爷,她也不会和银子过不去。
就这般消磨了一阵子时间,很快天黑了。
谢长渊闭着眼问道:“怎么样了?”
长随走到他身边低声道:“马车就停在外面。”
谢长渊顿了顿,默默张开眼,手中的扇子也不摇了,“她倒是耐心很足,跟了一天不烦吗?”
他如是说着,心底却微不可查地升起了一抹小小得意。
陈书兰偏执痴傻一根筋的追逐与旁的那些狂蜂浪蝶的追逐,带给他的感觉并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