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盈夏想了下,没有继续去想,大人不会滥杀无辜,何况大人只是单纯教训一下云冬儿而已。
赫箐想起了什么,悄悄跟她说:“你大哥中了榜,成了进士。”
云盈夏点点头,心里为云景高兴。
“也不知云冬儿那臭丫头跑哪里去了,好几个月没有身影,不会看你过得滋润,也去勾搭什么老头少爷什么吧?”赫箐光想想就觉得好好笑。
云盈夏被她的笑容打动到,她挑眉:“不会,相信不久你就能见到她了。”
赫箐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你知道云冬儿那丫头去哪里了?”
云盈夏点了个头。
赫箐对云冬儿不感兴趣,见云盈夏知道也就没有继续说她,免得云盈夏心情低落,她说起了任静:
“最近任郡主也不知得罪了谁,皇帝直接赐婚,将她赐给房家公子。”
云盈夏惊讶:“你说是房宇公子?”
“对啊!”赫箐也好惊讶,她一直记得一年前,任静还没被三爷退婚时,她和房宇传出私会的谣言。
如此一来,三爷和她退了婚,皇帝又把她指定给房宇公子,这不是坐实她和房宇两人的关系?
这可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憋屈。
这要是传出去,名声要有多臭就有多臭,先不说郡主,房宇也不会好哪里去。
敢私会三爷的女人,这不是在太岁头顶撒野吗?
云盈夏和青凤对视,眼神写满不可置信。
她看青凤自得地端起茶杯慢慢喝起来,瞥了眼她:“这是三爷安排的。”
云盈夏跟着喝起了果茶:“这件事过去那么久,大人为何现在这么做?”
“因为她伤害了你,三爷怒了。”青凤轻描淡写的说。
云盈夏眼神怔愣,垂下眉眼看着慈慈,会不会那场刺杀,就是任静主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