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传英见她脸色冷淡,也不慌,倒是她身边有三爷在,她不好彰显身份,只能夹着尾巴做人。
越想到这越气。
云盈夏给大人倒上一杯酒,不咸不淡没半点胆怯,反驳道;“你都能进宫,我为何不能进?”
孙传英脸色僵硬,表面上平和但那眼神似有似无的戾气快要瞪出来,端起一杯果酒掩笑。
“小丫头牙尖嘴利,迟早会吃亏。”
云盈夏知道,她何尝不明白呢,她似是不在意:“不牙尖嘴利一点,某些人就不会得寸进尺来欺负人?”
孙传英捏紧酒杯,冷笑:“果然有什么父母就有什么子女,”她看向云盈夏,注意到严憬堔扫过来的冷眼。
她后背一抖,讪笑:“也没别的意思,只是听说云姑娘的父母在相府门前被云姑娘命人仗打,真实稀奇。”
云盈夏冷淡着脸,瞥她。
孙传英故作说错话的抱歉,继续说:“哎呀,我说错了吗,我只是听说,可没有冤枉云姑娘的意思呢。”
“大夫人,太子生辰是严肃的场面,不是市井里的热闹。”云盈夏瞥她,没有跟她多费口舌。
孙传英脸色瞬间难看,握紧拳头。
这一幕被旁人看了去,小声议论起来。
“这严大夫人身份尊贵,再怎么不是掌管严府的主母,也轮不得一个小小的侍女说教吧?”
“真是胆大包天,这大夫人的颜面我看是扫地了。”
任静听到这些,从房宇身边挪开,说了句:“各位夫人不懂了吧,她啊,可是三爷身边的红人。”
众人一阵唏嘘,目光全注意过去了。
房宇拉过任静,皱起眉:“你做什么,不知道三爷不喜欢你这样吗?”
任静委屈:“我已经不在意他喜不喜欢了,你又不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