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渊坐在锦书的身侧,看着她桌子上摆放的书本,“医书?”
“居大夫让我看的,他如今是我的师父。”锦书笑着道。
“你还真拜他为师了啊?”少渊觉得锦书真的好学,自己医术这么高了,还学医呢。
“居大夫愿意收,我肯定愿意学的,求之不得呢。”锦书望着他的脸颊,“真热啊?这天气也没这么热啊。”
他倒了一杯茶,奇怪地问道:“就是啊,这天气也不热啊,我怎么就热了?”
“我给你诊脉看看。”刚好可以练练手。
他挽起了袖子露出手腕,伸过去放在桌子上,“好。”
锦书看着他的手腕,“你皮肤很白啊。”
他解释道:“战伤半年都不曾练过兵,最近也是养伤,没见日头。”
就有些懊恼,像个纨绔似的,姑夫这老公子哥儿都没他白的。
锦书扣上他的脉搏,如今初学中医的诊脉,居大夫是没教的,都是她自己从医书上学来。
她和居大夫也做过一些试验,让居大夫诊脉断症,然后让辛夷检测,得出的结果差不多。
当然,那本来就不是重症,重症的话,检测还是要准确许多。
他的脉象和缓有力,不浮不沉,健康状态比较好。
"没什么事,注意休息就好。"锦书看着他的眼底,有些疲劳过度的样子。
最近他总是忙。
少渊收回了手,道:“今日收到了驿报,徽国的使者团已经在路上,过几日或者月底,便会抵京。”
“这么早?不是说二月或者三月吗?”
“他们提前了,估计是要参加我们的婚礼。”
他添了一句,“这也正常,我毕竟是大燕掌着兵权的亲王,未必是有什么别的原因。”
“我没多想。”锦书笑笑,“今晚在这里吃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