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和长姐刚才确实都出去透了透风,说了几句话。见长姐踩空摔到了脸,臣妾还特意将她扶了起来。除此之外,再无其它。”
“说我们密谋毒害刘常在,完全是欲加之罪!”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难怪陆太太要把脸蒙起来。
顾锦潇的神色却有些微妙。
陆太太的脸,明明是柔嫔命人打肿的。
她说谎时,还真是眼睛都不眨一下……
今日的事,慕容玄昱从未怀疑过宋姝念。
不单单是因为念念单纯善良,不是那等小肚鸡肠,睚眦必报之人。
而是她乃一宫主位,盛宠不衰,还怀着皇嗣,犯得着去谋害一个无宠的常在?
只是宋南桥压襟上的玛瑙珠,出现在了畏罪自尽的冬燕那里,她身上又掉出了鹤顶红。所有人都觉得,此事是念念指使的。
众目睽睽之下,镇国公府又在一旁虎视眈眈,即便帝王再相信宋姝念,也得有证据服众。
他看向宋南乔,沉声问道:“陆宋氏,你可有什么要解释的?”
时隔两世,再次和帝王对话,他的语气依旧是这么冰冷……
宋南乔忽然想起上辈子,她在后宫被人陷害,却放不下面子去解释,只是嘟着嘴说自己百口莫辩。结果帝王根本懒得在她身上费时间,直接定了她的罪。
此时此刻,宋南乔吓得不敢装清高了,一个劲地辩解道:“陛下明鉴,柔嫔娘娘说的句句属实!民妇和她只是在外面说了一会儿话,根本就没计划过害谁!”
“民妇也不知道,这包鹤顶红究竟是哪来的……”
说到这里,宋南乔的脑海里忽然闪过了一道灵光,咬着牙道:“民妇想起来了!”
“回太和殿的时候,民妇被一个冒冒失失的小宫女撞倒了!一定是她趁机抠走了民妇压襟上的玛瑙珠,又把罪证塞到了民妇身上!”
“那个小宫女,肯定就是慎刑司公公口中的冬燕,是她故意陷害民妇!陛下,您要相信民妇啊!”
既然百口莫辩没用,那她用力解释总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