仝宴的母亲!
宁熹弯唇,将手臂自对方手里抽出来:“原来是仝夫人。”
“终于想起我是谁了是吗?”仝夫人唇角噙着冷笑。
宁熹点点头:“嗯呢,可不就是终于想起来了。仝夫人有事?”
“你不是已经离开仓城了吗?为什么又回来?”仝夫人口气灼灼问。
宁熹不解:“这跟仝夫人有关系?”
她是自由人,仓城又不是仝家的仓城,她想走想留,是她自己的事吧。
“当然有关系,当年你既然已经答应我离开仝宴,离开仓城,去了国外,为什么还要回来?”
“回来也就算了,你为什么还要找上仝宴?你不是嫁给厉擎屿了吗?是他只能给你名分给你钱,不能给你爱情,所以,你找仝宴来填补这方面的空虚是吗?”
“你知不知道,两年前,仝宴有未婚妻的,他们都准备结婚了,结果,因为你,仝宴跟人家分手了,你倒好,拍拍屁股走人,再次玩失踪。”
“失踪就失踪啊,那就再也不要回来,再也不要在他面前出现啊。结果,你又跑回来钓他,现在他每天魂不守舍的,跟变了个人一样。”
还跟她闹,还怪她,怪她当年那样对这个女人,怪她当年瞒着他拆散他们。
还各种调查当年的事,还逼着她交出当年酒店走廊上的监控录像。
宁熹眉眼清淡地看着她,一直没打断她的话,任她义愤填膺、气急败坏地把话说完。
然后才平静开口:“首先,我当年是答应你离开仝宴,但没承诺再不回来,离开仝宴我做到了。”
“其次,回来后,并非我找的仝宴,是同学聚会遇到了,我那时明确跟他说过,我与他再无可能,我有男人,不管厉擎屿能不能给我爱情,我也绝不会去找一份已经过期且变质的感情来弥补。”
“再者,我这次回来也没有去找他,更不存在你口中的钓他,你可以去问问他,是不是他自己找到了轻舟酒店?”
“仝夫人,就这么跟你说吧,自从当年受你威胁离开他之后,我再没有主动联系过他,一次都没有。至于他跟未婚妻的事,他变了一个人的事,那是他自己的问题,跟我没有关系,请你以后了解清楚了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