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着那个疤痕,气喘吁吁、口齿不清地问他:“怎。。。。。怎么弄的?”
“小时候狗咬的!”
回完殷焰才意识到自己怎么就回她了,唇角冷冷一勾,讥诮道:“看来,你也不是没有意识,那刚刚。。。。。。你真是在不断刷新底线。”
童弦音还怔怔看着他胸口的那个疤痕,还在他那句“小时候狗咬的”话里没有走出来。
殷焰见她直勾勾盯着自己那里,以为她又在动坏脑筋,赶紧将浴袍拢上。
“童弦音,你死了这份心吧,你只会让人恶心,我是绝对不会碰你的!”
童弦音回过神,原本就蒙上一层水雾的眼睛里,又染上了几分赤红血色。
门口突然传来粗暴的敲门声。
“弦音,弦音,你在里面吗?”
“开门,开门,我们找童弦音!”
听得出来,很多人。
仅存的几分意识让童弦音辨出了她爸的声音。
所以,她爸也来了?
她爸不是病重起不了床吗?从寡妇家回来,还是抬回来的。
这会儿怎么中气这么足了?
“所以,你的计划是,吃下那种药,爬上我这个买地老板的床,因为你知道,正常情况下,对方很可能是不会碰你的,但你中了药,生死攸关,对方可能就会心软,为给你解毒,不得不上。然后,再让你的家人来撞破这件事,然后以此来要挟对方,让对方将你家也列入拆迁,是这样吧?童弦音。”
殷焰双手环胸,慵懒闲适地靠在墙上,就像是看笑话一般看着她。
“可惜,你没想到,这个买地老板是我,更没想到,我根本不吃你这一套,你中毒就中毒,跟我何干?”
“你知不知道,你们越是这样,我越不可能让你们得逞!”
殷焰一直在说着。
外面的敲门声也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