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巧我让你同事拿去分了,这总不浪费吧?”
宁熹:“。。。。。。”
一个大男人跟盒巧克力较什么劲儿?
好在程风了解她的为人,也不会计较这些,分就分了吧。
没理他,她走到工作台前坐下,戴上手套,开始工作。
*
与此同时的白云镇,陈旧破败、光线昏暗的房间里,童博文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痛苦呻吟。
房间里还或站着、或坐着不少人,男男女女,大人小孩,都是童弦音的亲戚。
“弦音,你看,我们也按照你的意愿,将你爸从彤云家抬回来了,你也不要再拉着个脸,一家人难得聚在一起,脾气都放好点。”二伯母道。
童弦音没做声。
面对这些人,她脾气好不了。
都是她爸这边的亲戚,当年没有一个人为她妈说一句话。
“你爸的情况你也看到了,确实很严重,而且,我们跟他说,你要他回来住,他就同意了,说明他心里还是有你这个女儿的。”
“是啊,毕竟是自己的骨肉,哪有说断绝关系就真断绝关系的?”
“可不是,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
几个伯母你一言我一语做思想工作。
童弦音皱眉:“他是什么病?去医院看了吗?”
“看了,医院也没用,是心病。”
“他还能心病?”童弦音轻嗤。
一个没心的人,能得心病?还真是稀奇!
“什么心病?”她问。
“哎,是给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