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让厉擎屿正如野草发芽拔节的心瞬间沉入冰窖,他被自己口中的水呛住,扭头咳嗽了起来。
以前经常这样喂她?
他可没有!
换句话说,那可不是他!
所以,她把他当成了仝宴,是吗?
虽然一直喊着他的名字,却根本没真正搞清楚他是谁,是吗?
那刚才说的那些,是指他,还是指仝宴?
男人心里原本已经偃熄的那团火又瞬间被点燃,他猛喝了一大口水,倾身重重压向她的唇,渡到她口中。
然后也不等她反应,又接着喝了一大口,再次吻住她渡给她。
她呜咽着,被呛到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厉擎屿,你怎么这么不温柔?”她边咳边委委屈屈控诉。
“你知道厉擎屿是谁吗?”他问她,声音从牙缝里面挤出来。
她咳得脸红眼红:“不是你吗?”
“我是谁?”
“厉擎屿呀。”女人皱眉,似是觉得他很无聊。
厉擎屿紧紧凝着她:“不,我是仝宴。”
女人“噗嗤”笑了,还拿拳头捶了一记他胸口:“你可是厉BOSS呀,为什么要装他?他有什么值得你厉大BOSS去装的?”
所以,这女人是知道他是谁?
厉擎屿将纯净水瓶放到茶几上,捏了捏眉心,有些头疼。
“宁熹,要不你睡会儿吧。”他真诚建议。
“好,你抱着我睡。”女人满口答应,双臂箍着他的颈脖更紧。
厉擎屿好怕她后面又冒出一句:以前都是你抱着我睡的。
那他肯定会捏死她。
大概见他没做声,女人箍着他颈脖晃了晃他:“抱不抱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