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擎屿皱眉。
一杯就醉成这样?
“宁熹。”他唤她。
毫无反应。
他又推推她的胳膊:“宁熹。”
依旧人事不省。
“他结账了吗?”厉擎屿问酒保。
“还没。”
“记我账上。”
说完,厉擎屿就倾身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大步出了门。
老朱看到,连忙从车里下来,给后座的车门打开。
厉擎屿抱着宁熹坐了进去。
“厉总,回麟园吗?”老朱问。
厉擎屿看看怀里烂醉如泥的女人,“嗯”了一声。
一路上宁熹都没醒。
厉擎屿垂眸看着。
看着她红得跟熟透的苹果一样的两颊,看着她红肿得跟被蜜蜂蜇过的唇瓣,尤其是看到那一处明显被咬的破口,心里就像是被谁点了一把火,瞬间火苗乱窜、熊熊燎燃。
他抬手,拿大拇指轻轻抚过她的唇瓣。
抚着抚着,就不自觉地加大了力度,最后就变成了揩,重重地揩。
显然是痛了,女子皱起了眉,嘤咛了一声。
他这才惊觉自己的动作,连忙收了手。
仝宴!
看来放不下的人,不仅仝宴,这个女人也没放下,一个滴酒不沾的人,竟然让自己醉成这样。
心里的那团火似乎又旺了几分,他撇过眼,不让自己再去看她狼狈的模样。
透过窗玻璃,他看着外面的夜色下的街景。
手机响了,他拿起来看了看,是童弦音打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