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晟笑了笑,知道他说的是反话。
“那倒不必,我只希望厉少别毒解了,结果反倒怪我就行。再说了,就算是我自作主张,那也得人家愿意不是,宁小姐也不是一般的女人,我也强迫不了她,对吧?”
厉擎屿没做声,低敛了眸眼不知在想什么。
“好了,你没事就好。”白晟起身,“我也该回去了。”
他绕过茶几往外走,走了两步又停住,回头。
“你也不要有任何心理负担,事出紧急,救命第一。再说了,人是我叫来的,我已经谢过她了。”
厉擎屿抬眸瞥了他一眼:“我的谢,我自己谢。”
白晟耸耸肩,表示请他随意,然后就转身出了房门。
房间里便只剩下厉擎屿一个人。
瞥见地上女人的衣服,他起身走去衣帽间,看到那套家居服不见了。
他又走回到沙发边坐下。
枯坐了好一会儿,拿起桌上的烟盒和打火机,起身走向阳台。
外面天已经蒙蒙亮,晨曦微露,有些凉。
他在阳台的藤椅上坐下,拿出一根烟点上,将打火机扔到藤桌上,翘起腿猛吸了一口烟,眯眼望着远处的天边。
心情很复杂。
房间里手机响了起来,他扭头看了一眼,并没起身去接,而是坐在那里将那根烟抽完。
将烟头在烟灰缸里捻灭,他起身回房。
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看,好几个未接电话。
两个顾蔚城打过来的。
一个西郊庄园打过来的。
三个王漫兮打过来的。
刚刚也是王漫兮。
他直接忽略掉顾蔚城的,点开西郊庄园的座机,回拨了过去。
庄园里的那个女人很让人省心,且当初他也跟庄园里的佣人交代过,非必要不要给他打电话,所以这两年庄园那边几乎没找过他。
电话是周婶接的,因为座机有来电显示,知道是他。
“先生。”
“你打过我电话?”
“是的,太太晚上没有回来,打她好几个电话也没接,发她消息也没回,这是从没有过的事情,我有点担心她,不知道怎么联系她,所以只好打给了先生,打扰先生了。”
不知是担心还是紧张,周婶有点语无伦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