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受用。
他拉开餐椅坐下。
“你要醋吗?”宁熹问。
“不要,下午的时候某人吃醋,满嘴都是,我吻她的时候,已经从她口中吃了不少。”
宁熹:“。。。。。。”
懒得理他。
白了他一眼,也坐下吃面。
厉擎屿笑,夹起一注面送。入口中。
其实他并不爱吃面,甚至有些讨厌。
但今天这面,他竟觉得味道很好。
“娘子,你煎的这药,一点都不苦呢,很好吃。”
宁熹汗。
又演上了是吧?
上赶着做武大郎,也是没谁。
“好吃大朗就多吃点,”宁熹假笑,末了,又不忘添一句:“多吃点药力强,死得快。”
厉擎屿也不气,反而更加被她愉悦到了,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娘子的跟我的是一个锅里的,我这是药,那娘子的那碗岂不是也是?所以,娘子是打算跟我一起殉情?”
“nonono,那是不可能的!我还有西门庆等着我呢,我怎么可能跟大朗一起?大朗一死,怼怼做为大朗唯一的儿子,就是大朗财产的继承人,我身为怼怼的母后,好日子在后头呢,我殉情,我脑子进水了吗?”
厉擎屿嘴角抽抽。
还西门庆,这是没毒死他,先气死他是吗?
“可我们是一个锅里的哦。”
宁熹将嘴里的一口面咽下,耸耸肩:“那有什么!大朗难道没听说过一句话?”
“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