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琳有些迟疑的抬眸看了周淮深一眼,但她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说道:“确实还有别的缘由。。。。。。”
“不过,都是一些跟你没什么关系的事情,你还是不要问了。”
严琳是真的觉得,这是跟他无关的事情。
况且,他得知实情之后,说不定对她又会多了几分憎恨。
但周淮深却并不明白她的用意,他只是冷冷一笑:“是啊,我确实没必要过问。”
“反正你也从来都没有把我当成,是你可以信任的家人。”
“所以你的这个礼物,我也实在受不起。”
周淮深将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抓在掌心的那张符,往严琳的面前一扔,随即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开了。
不过,这心里有点憋闷是一回事,周淮深放心不下严琳,又是另外一回事。
他在书房内想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掏出手机打了一通电话:“帮我查一件事。”
有些事情,找人去查,说不定还比从当事人的口中要到一个答案,来得更快一些。
果然,刚过了几分钟,手底下的人就给他回了电话。
“少爷,跟香灵山那边的师傅确认过了,严琳女士昨天一共求了三张符。”
“她说有两张是为自己的儿子求的,只愿他们一生平安顺遂。而另外一张符。。。。。。是为了唐董事长求的。”
唐董事长。
唐仲伯。
这一结果,属实有点出乎周淮深的预料。
他一直以为,严琳跟唐仲伯在一起,应该也只是为了他的钱。
如今,唐仲伯中风,又被唐晋南管控起来,彻底活成了一个毫无意识的傀儡。
据外面所传出来的消息,说是唐晋南对待这位中风的老父亲,那是一点都不手软。
不知道是真的病了,还是唐晋南的杰作。
反正听说唐仲伯整日整日地受着病痛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