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墨寒这句话说的很坚决,并且语气极其冷漠。
他们都知道,司墨寒心有所属,而那个人正是慕时今。
欧元革也是为了欧沐恩的幸福,这才拉下老脸,跟他们说这些。
谁知道,司墨寒竟然全然不给面子。
“我知道你们年轻人平时都会谈个恋爱什么的,你之前的事情,我们也就不计较了,只要你跟她分手,娶我们恩恩,这个解药,我会亲手奉上!”
反之,这个解药他们也就拿不到。
这句话欧元革没有说出来,但大家都是聪明人,应该能想到后果。
司墨寒眼睛一眯,语气骤然冷了下来,“你这是在威胁我?”
“不敢,我只是告诉司少,孰轻孰重罢了。”
“我若是不同意呢?”
“司家怎么说也是个名门大户,只要司少一句话,愿意帮你找解药的人很多,这就不关我们欧家的事情了。”
欧元革直接以这个为由,要跟司墨寒划清界限。
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你不娶我女儿,我就不给你解药,你可以让别人去找,但别人能不能找到就另说了。
两个人僵持不下,病房里的气氛尤其沉重。
这个时候,欧沐恩看不下去了,扯了扯欧元革的衣袖,“爸,你这是干嘛呀,华姨平时对我不错,现在中毒了,我们总不能见死不救,您就看在我的份上,把解药给他们吧!”
“恩恩,你怎么这么没有出息?我也是为了你好,难道你不想嫁给司墨寒啦?”欧元革似乎有点被欧沐恩给气到了,戳了戳她的额头,低声地骂道。
“我只希望华姨快点好起来,我不想你拿这个威胁墨寒。”欧沐恩扮演好人,跟欧元革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这时,旁边的司鹤观倒是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琢磨清楚了。
“欧总,我知道恩恩喜欢我们家墨寒,这样,我做主,让他们在一起,只要等我太太醒过来,就给他们举办婚礼,怎么样?”
欧元革挑眉,“你这话当真?”
“我算是看出来了,沐恩是个好孩子,心地善良,没有心眼,配我们家墨寒绰绰有余。”
“哈哈,既然这样,那咱们就把婚事定下来,不过,这也得墨寒点头答应才行,毕竟,要娶恩恩的人是墨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