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元德县百姓交的税,钱去哪里了?”陈诚指着刚刚翻看的税收记录问道。
“这钱……前县令给贪墨了。”齐县丞挠头,赶忙解释:“陈县令,您刚做官,有所不知,先前的张县令此人非常霸道,蛮横无礼,视财如命啊,这些钱全都被他给卷走……”
齐县丞连忙甩锅,把这一切全都推到张县令的头上。
陈诚见他语气急促,听他说完,随后微微一笑,不紧不慢的说道:“嗯,现在县里的苛捐杂税足足有二十六项之多,这布衣税,进城税都是什么?是不是还得再来一个呼吸税?”
齐县丞听出反讽,扑通一声跪地:“陈县令您有所不知,这些都是张县令制定的税收啊,我们哪敢说话,张县令……”
“张县令是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你们都怕成这样?然后心甘情愿的为他办事?”陈诚冷声打断。
面对陈诚的突然发难,齐县丞连话都说不上来,跪在地上结结巴巴,还是咬定是张县令做的。
陈诚起身,微微叹息,语气缓和许多:“我不想听见你再说什么张县令,我只想见到这比钱,你走吧,没你的事儿了。”
钱不多,一共五万多两银子。
但现在整个衙门从上到下一两银子都见不到。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陈诚有钱,五万两银子还是拿得出来的。
但衙门亏的钱,让他一个新任县令补上?
这合适么?凭什么!
陈诚摇了摇头,继续看元德县的各种文件。
悉数掌握后,陈诚又忍不住骂了一句。
坑,全都是坑!
但没关系,这个县令陈诚他当定了!
他倒要给元德县的这帮人,来一点小小的后世震撼!
“高健!”
”少爷,我在。”
“去张榜,衙门要征集民夫一百名,修路搭桥,每人每月三两银子,还有识字的账房要两个,每人每月四两银子!从今天开始我就是县令,选贤举能,来者不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