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和这个男人的经历就是纯粹的暴力。
这段时间他一直在外地出差,当他听到我的死讯时,他继续工作,连一滴眼泪都没有。
现在他就在我面前。
一定是接到了李春兰或者赵梦的电话,然后匆匆赶回来。
他肯定先去了医院相比之下,这确实是一种完全不同的待遇。
我闭上眼睛,不想和他说话。
“你以为我在放屁吗?”赵建国径直向我走来,掀开被子,用大手抓住我的胳膊。
他太强壮了,他把我从床上拖了起来!我不能生气。
我用手背抱住他的前臂,张开嘴想咬它。
“嘘……”赵建国的脸微微扭曲,用手捂住前臂上血淋淋的牙印。
我从地板上爬起来,信步走出卧室。
在客厅里,我坐在椅子上,跷起二郎腿。
“说你想说的,说你想说的。”
赵建国坐在我面前,什么也没说。
我和他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他摇了半天铃,终于说:“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