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小浩连忙摇了摇头,道:“斥候说马车上的人好像是被一伙契丹人给掳走了,但那伙契丹人没有打旗号也不知道是谁的队伍!”就在周易暗自思索现如今哪个契丹部落敢如此大胆深入雍州犯下这等大事的时候,吴老六突然来报,说是拓拔烈带着大量的牛羊马匹前来交换粮食。
“嗯?拓拔烈这个时候来找我换粮食,又恰巧碰到严宽一行人被不知哪个部落的契丹人袭杀?”
“难不成这其中有什么联系?还是说拓拔烈这小子打听到严宽和我有仇,所以在得知他进入雍州之后,故意袭杀了严宽想让我给他多弄点粮食?”
周易不断思索的其中缘由,但他怎么也想不到严宽被袭杀完全是因为自己当初夺武威关时,冒用了严宽的名字而给严宽带来如此横祸的。
“不行,我得试他一试!”
一想到这周易便先和身边之众人交代了一番,然后让吴老六将拓拔烈一行人请了进来。
有段时间没见,踏拔烈比原先已经胖了一圈不止,显然他的小日子过得滋润得很。
周易有注意到拓拔烈的身后还有跟着一个自己从来没见过的人,此人正是翰乎。
拓拔烈一进帐中,就张开双臂,热情的想要向周易抱去。
“哎呀呀,我亲爱的朋友,我们可有好一段时间没有见过了!”
周易没有迎上去,而是径直走回了自己的主位桌案前坐下。
拓拔烈这一抱扑空后,多少有些尴尬。
看着周易不喜的面色,拓拔烈心中不由得有些心虚。
“怎么了?我的朋友,见到我难道不开心吗?”
周易冷哼一声,冷冷的说道:“拓拔烈,我的朋友?见到你我当然很开心。”
“只不过,我刚刚得到消息,有个不开眼的契丹人竟然带领兵马,袭杀了我新任的雍州兵马使严宽严大人!不知道这事你知道吗?”
周易双目如箭,直直的射向拓拔烈,拓拔烈紧张的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这周易耳目居然如此之灵,难道他已经知道了这事是我麾下慕容革然干的?慕容革然啊,慕容革然,你可害惨我了!”
“不行不行,我一定不能承认这件事就是我干的,反正也没打着时间,他也不能强行赖在我身上。”
在心中暗暗打定这个主意以后,拓拔烈当即坚定的摇了摇头,并装作一股愤怒的样子说道:“什么?居然还有人敢在兄弟你掌权的范围内为非作歹?等我回去之后就帮你去查一查,是哪个这么不懂事的部落,竟然敢如此瞎来!”
周易继续说到,“听我的线人来报,我们雍州新任的兵马使严宽大人也被那恶贼绑去了。现在人是死是活,这都还不知道…”
说到这周易又看了一眼拓拔烈,周易发现拓拔烈裂眼神闪烁,不敢和自己双目直视,这模样显然是心中有鬼。
周易又看到拓拔烈身后的翰乎嘴角微扬,微微有点幸灾乐祸的模样。
如此周易已经判断出严宽被袭击与他拓拔烈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周已不再继续严宽所率部被袭的话题,立马转移话题问道:“我听说拓拔烈你此次前来带了不少的牛羊马匹,看样子最近这段时间你们部落扩充了不少力量!”
“既然如此,咱们还是按照老规矩来交换粮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