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将军!小弟们无能啊,未能如您所愿刺杀这狗皇帝啊!”
那唯一的活口一见陆春分,便伺机而动似的突然跪地大哭起来。
“这。。。你这贼子,休得胡言!”
一时间,陆春分百口莫辩,倒真如雷诏寺所说,跳进拈花江也洗不清。
就在这时,不远处响起马蹄之声。
“雷公公——!雷公公——!”
众人转身望去,马上那人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揣着个黑色的包裹。
身边还有一衣着如同鸟雀的女人随行。
那人翻身下马,跪在地上双手抱拳。
“禀雷公公,您差牡丹、芍药两位姑娘找的东西,我亲自给您带来了!”
雷诏寺一脸莫名其妙,不知眼前这青年在说些什么。
“你是何人?竟在此胡言乱语?”
少年抬起头,忽地冷眼瞪了一下雷诏寺。
“我就是,吴南王二世子,陆惊蛰呀,这柄软剑,您可还记得否?”
一旁的天子瞄了一眼陆惊蛰手中软剑,上面确实刻着南厂专属的印,顿时起疑。
“雷诏寺,这是怎么回事?”
“陛下,这。。。”
雷诏寺一时间也是支支吾吾,说不出个原由来。
这二世子陆惊蛰本是他安排刺杀的对象,如今刺杀未成不说,那牡丹竟将南厂的佩剑也被缴了去。
“回禀陛下!”
这时,陆惊蛰发话道。
“雷公公他,料事如神,早就料到会有人,假冒吴南军,行刺陛下。”
“故而他派人来我吴南王府取一样东西,能证我大哥清白,刚好被臣撞见。”
“臣想着此事重大,便带着此物亲自来了。”
天子一听,倒是饶有兴趣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