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束手指轻敲水袋,“我是文明人,不做野蛮的事,窦姑娘想走,随时都可以,我一定不拦着。”
“真话?”
“让开道。”杨束冲秦王卫喊。
窦瑛默默无语,靠着洞壁闭眼休息。
杨束摇头,这女人的心思真难猜,一会说走,让她走吧,又不动。
放下水袋,杨束走出山洞,看了看天上的云层,杨束皱眉,“这雨停是停了,但不是彻底过去了,还得下啊。”
“今儿不走了,在山洞歇息一晚。”杨束对桂文道。
桂文去通知秦王卫,几人开始整理山洞,提高安全性和舒适度,让杨束能睡的好点。
冬日的夜来的很快,太阳一下山,天就黑了。
晚间很安静,只有未完全熄灭的木柴发出细微的噼啪声。
窦瑛没能睡着,她翻过身,盯着杨束的后背看。
她对杨束,一直保持着距离,不去生出好奇心,她的经历告诉她,知道的多,只会带来灾祸。
明明没问不该问的,怎么还是陷入了难拔的处境。
一开始,该说自己聋了的。
睁眼到半夜,窦瑛才有了些朦胧的睡意。
第二天,在方壮背上,窦瑛呼吸平稳,不带动一下的。
“公子,她晚上去做贼了?”方壮斜眼,让杨束看窦瑛。
“可能吧。”杨束收回视线,目光看向前面,“齐国的江河,确实多。”
“绕路不知道绕多久,就地取材,做个竹筏。”
方壮放下窦瑛,和秦王卫去忙活。
杨束看着河流,眸色沉沉,让许靖州造的船,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想将齐国完全掌控在手里,坚固的船只必不可少。